藝術創(chuàng)作,老說民族的才是世界的,這句話并不狹隘,因為民族的東西是你血液里一直流淌的,是你最得心應手的東西,是你的長,也是你的硬,為什么不拿自己又長又硬的東西插入這個世界呢?
雖然奧數在國內好多城市普及,但是成人之后的數學,又有幾人搞得了?那純屬高智商者專利。現代戰(zhàn)爭也不是冷兵器時代你丫壯,你丫猛就能打贏的,戰(zhàn)爭都需要高智商者來指揮,何況當代藝術乎?這個高智商的房間里除了冥思苦想,還放置了一堆堆的偶然,沒有這一堆堆偶然的堆砌,藝術家的創(chuàng)新從何而來?藝術家作品的偉大跟評論者何干?
責任感、良心、思想這些東西,不是視覺藝術家房間里獨有的,她跟音樂家,詩人、導演等等是一樣具有的基本屬性,而不是特有屬性。重要的是你用什么手段把基本屬性融入你特有的工具中,以此沖擊欣賞者的眼球。腦袋不靈光,能完成么?自娛自樂另當別論。
北野武自導自演的《阿基里斯與龜》,片名來自古希臘著名哲學家芝諾提出的悖論“阿基里斯追龜說”,阿基里斯是《荷馬史詩》中的善跑猛將,但芝諾認為如果烏龜的起跑點領先于阿基里斯的話,那么阿基里斯永遠都追不上烏龜。這一悖論竟然是當代藝術圈的真實寫照。藝術家們在追什么?追求你心中的藝術理念,還是在追藝術評論家、策展人那些不著調調的幾句話,即使趕上了龜也不敢逾越,為什么?因為他們掌握著生殺大權,我不認識有錢人,賣畫要靠他們啊。
金融危機來了,一些藝術家終于醒悟,開始罵那些儼然以山大王自居的烏龜們,該罵!可是,罵完了之后呢?一波罵翻了,讓另一波站起來?
金融危機來了,當代藝術家全心全意為外國人民服務的資金鏈條斷了,怎么辦?
唉,沒錢賺了,該為祖國人民做點事情了吧。
藝術在當代,真的是小圈子里的小把戲么?藝術品的高額價值在于他的獨創(chuàng)性,他的不可復制性,那么,如果我們有一個專門的機構復制呢?跟音樂行業(yè)的唱片版權一樣,架上畫藝術家可以販賣版權不賣畫嘛,工廠買了版權之后,讓畫工復制,這些大量復制的畫直接流入市場,畫廊全賣贗品,畫價相比從前肯定出奇的低,但是以多勝一,藝術家的收入還是不菲的,而且這些高品質的有雄心的藝術作品飛入尋常百姓家,或收藏,或裝飾,全民受到當代藝術熏陶,其樂陶陶。畢竟去美術館的人為少數,也從此改變好的作品只能網絡瀏覽,畫冊欣賞的局面。
再過些許光陰,全國人民都有了白花花的銀子,而且歷經這么多年當代藝術贗品的洗禮,對當代藝術有了新鮮的認識、有了更高的追求,藝術家的獨創(chuàng)性及不可復制性及不仰外國資金鼻息的的春天才會真的到來。
不切實際?藝術家抵制?那還有一條路,犧牲藝術生命。
犧牲,才是最牛逼的當代行為藝術。小者,放下畫筆,去做普及教育,從娃娃抓起,為當代藝術培育土壤。大者,放下畫筆,戎馬一生,官至頂級,徹底扭轉全民美學教育政策。不過這一條慎重對待,就怕做了官又忘了民。
犧牲,應該從夢想把當代藝術套入意派體系中的高老師以及為培養(yǎng)當代藝術家鞠躬盡瘁而創(chuàng)出偉大21條的彭老師開始,其一,他們本身就是老師,其二,中國邊遠山區(qū)的娃娃們一無所知,最需要偉大觀念的洗滌。其三,他們融入當代藝術普及的第一線,會給我們的藝術家?guī)€好頭。
當代土壤,當代藝術,當下不周全想法。
北野武的影片結尾,踢開了標價20萬日元的“藝術品”,老夫老妻相攜遠去的背影,應該感動不少人吧。
藝術萬歲,生活億萬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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